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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法官解釋 釋字第751號
公佈日期:2017/07/21
 
解釋爭點
一、行政罰法第26條第2項規定命應履行負擔之緩起訴處分確定後,得再處罰鍰,是否違憲?同法第45條第3項得扣抵負擔之規定適用於100年行政罰法修正前尚未裁處之事件,是否牴觸法律不溯及既往原則及信賴保護原則?
二、經緩起訴處分確定者,是否有95年2月5日施行之行政罰法第26條第2項之適用?
 
 
[14] 參照Epping, Grundrechte, 5.Aufl., Heidelberg, Dordrecht, London, New York: Springer, 2012, Rn.988.
[15] 參照Benton v. Maryland, 395 US 784, 794(1969); Sue Davis, Corwin and Peltason´s Understanding the Constitution, Wadsworth Cengage Learning, p.328(2008 17th. Ed); Richard T. Carlton, III, The Constitution versus Congress: Why deference to legislative intent is never an exception to double jeopardy protection, 57 How.L.J. 601, 611(2014).
[16] 有認為行政罰法起草時,司法院大法官已作成釋字第503號解釋,明確釋示違反租稅義務之行為,不得重複處罰。故接受這項一行為不二罰之原則作為立法之基本立場,在條文技術上則仿德國之立法例。行政罰法第24條規定,一行為違反數個行政法上義務規定而應處罰鍰者,依法定罰鍰額最高之規定裁處。但裁處之額度,不得低於各該規定之罰鍰最低額。(第一項)前項違反行政法上義務行為,除應處罰鍰外,另有沒入或其他種類行政罰之處罰者,得依該規定併為裁處。但其處罰種類相同,如從一重處罰已足以達成行政目的者,不得重複裁處。(第二項)一行為違反社會秩序維護法及其他行政法上義務規定而應受處罰,如已裁處拘留者,不再受罰鍰之處罰。(第三項)參照吳庚,行政法之理論與實用,台北:三民,2013年8月增訂12版3刷,頁479-480。
[17] 值得參考之見解,例如彭鳳至,一事不二罰原則與「一行為不二罰」之辯證――為司法院釋字第604號解釋請命(下),司法周刊,1730期(2015年1月);林錫堯,關於建構「憲法上一行為不二罰原則」問題,法學叢刊,241期(2016年1月),頁21以下。又有認為一行為不二罰原則得獨立成為憲法原則,或認其宜以比例原則作為一行為不二罰原則之憲法依據,此等見解,均有所本,值得參酌。
[18] 有認為我國憲法固然沒有「一行為不二罰原則」的明文,惟從法治國家所要求之法安定原則、信賴保護原則以及比例原則均不難導出一行為不能重複處罰之要求。是「一行為不二罰原則」具有憲法位階,應無疑義。⋯⋯是我國的「一行為不二罰原則」可說是一種較廣義的概念,下含針對刑事制裁,適用於刑事訴訟程序的「一事不二罰原則」(「一事不再理原則」),以及針對秩序罰,適用於行政制裁程序的狹義「一行為不二罰原則」。至於廣義的「一行為不二罰原則」是否禁止就同一違法行為同時或先後為刑罰與秩序罰之處罰,仍有待深究,惟因與本件無涉,本院就此問題尚無須表示意見。參照許宗力,司法院釋字第604號解釋協同意見書,二、連續舉發、連續處罰與一行為不二罰原則,第一段。
[19] 本件解釋使用附條件與負擔用語,宜認為其與行政程序法第93條第2項有關行政處分之附款規定之第2款條件及第3款負擔,兩者不同。否則可能因以「附條件」解釋負擔之概念,而有矛盾之疑慮。
[20] 參照Peter Badura, Staatsrecht, 6. Aufl., München:Beck, 2015, C 28.
[21] 參照吳庚,前揭書,頁458以下。
[22] 學說上,有認為對於行政罰與刑罰如何區別之問題,不論採質的區別說、量的區別說或是無異於折衷說的質量混合說,皆無法得到令人完全滿意之答案。質的區別說之主要缺失在於社會倫理價值之變遷性,量的區別說則在於違法行為難以量化及立法裁量缺乏明確之標準,而折衷說雖可解決某些問題,但無可避免仍須同時承受兩說之缺失。因此,既無法獲得絕對完美之答案,則只能退而求其次,尋求相對較為可行之途徑。參照洪家殷,行政罰法論,台北:五南,2008年6月二版二刷,頁112。
[23] 參照吳庚,前揭書,頁460-461及註[14]。
[24] 參照Sodan in: Helge Sodan(Hrg.), Grundgesetz, 3.Aufl., München: Beck, 2015, Art.103 Rn.29.
[25] 參照Schmidt-Aßmann in: Mauz/Dürig, Komm. z. GG, Art.103 Rn. 281ff.; Degenhart, in: Sachs(Hrg.), Grundgesetz, 7.Aufl., 2014, Art.103 Rn.77f..
[26] 德國刑事訴訟法第264條第1項規定,“Gegenstand der Urteilsfindung ist die in der Anklage bezeichnete Tat, wie sie sich nach dem Ergebnis der Verhandlung darstellt.”
[27] 德國刑事訴訟法第264條規定訴訟法之行為概念,係將行為事實(Tat)作為統一性、歷史性之生活過程(einheitlicher geschichtlicher Lebensvorgang)。參照Kuckein in: Rolf Hannich(Hrg.), Karlsruher Kommentar zur Strafprozessordnung, München: Beck, 2013, §264 Rn.3.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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